阙影随

手癌末期,专注后妈,其实就是一蠢逗比

#尘远/追六#上错花轿嫁对郎 A.U-49

房间里,老祖宗和陈老爷三六没多久就离开了,由下人带着他们歇息去了,众人走后,逸尘赶紧关上门,看向床上乐不可支的致远,问他怎么回事,致远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,“逸尘,你觉得我哥长的比小爷我好看吗?”
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,你兄长虽说仪表堂堂,但是在我心里,你永远是最好看的。”

致远双臂环住逸尘脖子,凑上去啵了记,“算你会说话,我告诉你个秘密。那个兄长其实是你的原配夫人。”

“原配夫人?”逸尘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致远,恍然大悟,“他就是真真正正的陈三六啊。”

“没错,我这个假陈三六居然在这里碰到了真的陈三六,就此化险为夷,真是妙哉,妙哉,小爷我还是非常有福气的嘛。”

“等下,三六不是应该在甘州吗?怎么会是从京城来的?”

“对哦。”致远终于不笑了,“他怎么从京城来,会不会甘州出了什么事?”

晚上,老祖宗在摆了一大桌宴席招待陈老爷和三六,为他们接风洗尘,大伙都高高兴兴的,推杯换盏,觥筹交错,好不热闹,站着老祖宗后面的素锦半拉着个脸,本来想一举赶走碍事的宁致远,没想到却成了眼前这出亲情大戏。

三六刚给老祖宗敬了杯酒,老祖宗笑的乐不可支,连连夸赞三六好相貌,听的陈老爷高兴的多喝了几杯,差点露陷,幸好旁边的三六即使踩了他的脚,才不至于露馅。

“老太君,我这三六弟弟可是我爹的宝贝老幺,自从他嫁到临安,二老是无日不在思念之中,前几日,贵府来人说,说我弟弟身患重病,这如同晴天霹雳呀,家母当场就晕倒了。”

听到这里,致远立马配合上去,“啊,娘亲她怎么了?”

三六继续道,“弟弟放心,为兄马上给娘亲用了药,这才转危为安哪。”说着还故意去看看桌子另一边的陵端,陵端只能尴尬的笑笑,不说话,他不知道这个陈大少爷究竟想说什么,想表达什么,只能默默祈祷他不要拆穿他的计划。

“今日我们来到临安,见他已经痊愈,面色红润,神采飞扬,我和父亲深感欣慰,来来,弟弟,愚兄就敬你一杯。”

致远喝下酒,就把三六的话接了下去,“对了哥哥,是谁乱嚼舌头根子,说我重病呀。”

“弟弟,你没生病?”

致远一脸疑惑,“没有啊。我到临安来一直挺好的,是吧?”

“这到奇怪了。”

陵端怕他们再这么聊下去,这把火就要烧到自己头上了,匆匆打断他们,“这一定是去京城的人信口胡言,我一定要去查问查问。”

老祖宗也开口问道,“到京城去的到底是谁?”

陵端眼珠子一转,“是账房的丁二宝。”

“丁二宝?他去京城做什么?”

“我听说京城有批好东西,想让他去京城看看能不能做个好生意的。顺便到表弟妹的娘家报个平安,谁知这个丁二宝就胡说八道啊。”

陈老爷因为被三六关照过席间只管喝酒不要说话,在他们几个说话间已经喝得七八分醉意了,此时忽然站起来,要跟老祖宗敬酒,正好给陵端个台阶下,不过从他不经意透露的话语中得知,去京城陈家报信的丁二宝是个大胡子,要知道,丁二宝可是个小老头子,可不是什么大胡子,可惜陈老爷已经喝醉,逸尘也不好将话题继续。

第二天,陵端在账房歇息,素锦气冲冲的走进去兴师问罪,“不是说有好戏看吗?你不是还说三少奶奶不是陈三六吗?现在好了,人家父子相聚,又是兄弟见面,你呢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
陵端昨天的计划没成,正气头上,素锦又进来说他,气得他瞪大了眼,素锦不理他,“你撺掇老太君给三少爷冲喜,反倒给他冲出一对翅膀,给你冲了个克星。”

陵端听不下去了,拍案而起,“你给我闭嘴。去把王胡子叫来。”

“王胡子也快露马脚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昨晚陈老爷不介意说的大胡子,安逸尘肯定起怀疑了,“去把他叫来,我要把宁致远的事情问清楚。”

观景楼里,致远和三六在嗑着瓜子说着话,水生在下面望风,“三六,我跟你说,我刚来这个安府的时候进出洋相,季畅新苑念成了季节花开,把今觉始乐念成了今觉台乐。”致远想想自己那时候的啥样子,笑的乐不可支。旁边正喝茶的三六差点把茶水喷了出来,“还有啊,把观景阁念成了观景楼。”

三六放下茶杯,听致远说话,实在不适合喝茶,“可有人听见你念白字?”

“有啊,不就是给安逸尘听见了嘛。这个鬼东西,机灵的很,他当时就觉得我不像是饱读诗书的陈三六,然后又是糊我又是诈我的,把我宁致远的大名给诈出来了。”

“那后来呢?”刚才吃了好些瓜子,趁致远还没开口,三六赶紧喝了口水,担心一会又被致远的话给呛到。

致远腾的站起来,模仿当时的样子,“我说,我就是宁致远,你敢拿我怎么样?我来那么安府是甘愿替三六哥受罪的,你死啊我就干脆回京城。”

“你这么说,安三公子不生气吗?”

提到安逸尘,致远一下子更开心了,整个人都是甜蜜蜜的,“他才不会生气呢,他这个人呢,你气他不气,你不气他也不气,整天跟你嬉皮笑脸的,你拿他没办法。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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