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影随

手癌末期,专注后妈,其实就是一蠢逗比

#尘远/追六#上错花轿嫁对郎 A.U-54

第二天一早,陵端梦见安逸尘夫夫都被毒蝎咬死了,正乐着呢,房门外就传来水生的喊声,把他惊喜了,怒气冲冲的打开房门,一看是水生,心中暗想是不是安逸尘出事了,才让水生进屋,水生一进屋就把一个食篮放在桌上,说是张师傅回来了,带过来的点心,请陵少爷尝尝的,放下就走了,陵端哼了声打开食盒,里面正是昨天那盘炸蝎子!陵端就知道事情又失败了,火冒三丈,命人去喊王胡子。

王胡子兴高采烈的来见陵端,以为事情成了,让他来领赏,乐呵呵的,刚刚进屋,陵端就把蝎子扔给王胡子,王胡子吓得直发抖,以为可以拿金子了,却被陵端打了一顿,趴在地上不得动弹。

“你昨天放蝎子的时候究竟被谁看见了。”

王胡子趴在地上直哆嗦,“真没人看见啊。”

“放屁,没人看见,蝎子怎么变成点心了,还想给老子吃,去,到三少爷房间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!”

王胡子连忙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,另一边逸尘房间外的小湖里,几个下人正在河里打捞东西,王胡子悄悄溜过去时候正好看见,赶紧躲在一边假山里查看,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已经被房间里的逸尘致远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
“致远,你来看,那不是王胡子吗?”

致远拨开窗帘,起了坏心眼,“逸尘我们出去看看,说不定他还以为鬼来了呢。”

两人打开房门,就听见湖里的下人在喊着找到了找到了,出去一看,可不就是昨天王胡子扔进去的竹篮,王胡子暗想大事不妙,吓的脚下一不留神就摔进了湖里,直喊救命。

观景阁里,致远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张紫胤,乐得不行,“他呀真是太蠢了。”

逸尘轻轻戳了记致远的脑袋,“你现在笑的欢快,昨天要不是芙蕖,我们两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呜呼哀哉啦。”

“逸尘,我往边城送药之前提醒过你,对付这种恶人,不能总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陷于招架之中啊,要让你祖母早点知道他当面是人,背后是鬼。”

“师傅,奶奶现在对他已经是一清二楚,我只是想让他再做一次恶,我们就可以请君入瓮了。”

“好,师傅自会助你一臂之力。”

“对啊,前两天三六哥来这的时候也跟我们说要智取陵端。”

张紫胤一惊,“陈三六来过这儿?”

“来过呀。”致远看师傅一脸担忧的样子,很是不解。

逸尘就把前两天三六来府里,正好破了陵端的诡计,帮他们渡过一关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张紫胤听,张紫胤听了点点头,不过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,询问逸尘三六来安府的日子,逸尘把三六来的日子和去的日子都说了,张紫胤一拍手,叹了口气,“他是帮到你们了,却让崔略商错过了。”

原来,三六来临安的日子,正是宣旨改丁隐为驸马的日子,三六在临安的时间,正好崔略商从边境回了京城,夫妻二人就此错过了。

致远有些糊涂,“三六家就在京城,怎么会错过呢。”

“虽然给略商放了假期,但万一皇帝又临时让他回边城呢?这可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
“即使这样,我想崔略商一定会给三六留口信的,师傅,你就不要太担心了呗。”说着看了眼旁边的逸尘,恰好逸尘也在看他,致远忽然有些不好意思,难得的红了脸。

另一边,三六回府得知略商来找过他,在府里就呆不住了,恨不得立刻去找他,但被陈老爷叫住了,硬生生在府里休息了一晚上,第二天一早就出城去京郊别院找他,管家告诉他,将军早就走了,皇上召他回京议事去了,三六只好带着二傻又回了京城,找了好几个给外官住的驿站都没找到,二傻累的直喊救命,三六也累的不行,刚想带二傻回陈府,打算歇息一晚再找,刚走了没多少路,就被人喊住了,转头一看,正是出来逛街的丁隐,丁隐没想到在京城碰到三六,特别高兴,带他回了驸马府。

三六看丁隐穿着身紫色华服,“哟,不是做驸马了嘛,怎么还穿紫衣呢?不过这衣服挺高档,做了驸马就是不一样了。”

丁隐傻笑着,“巧合,巧合,不过还真是多亏了你和大哥,不然我怎么能娶到媳妇,还是王子,我还成驸马了,真高兴。”

两人正说着,小凡从宫里回来了,看丁隐和一个英俊小伙正聊的火热,匆匆的跑进去,问丁隐是谁,三六怕说出自己是崔略商夫人,引起小凡的怀疑,而丁隐是直肠子,刚要说出口,三六就站起来打断了他,“在下陈三,是甘州军营的一名军医,今天在街上看见丁校尉,就打了个招呼,不,应该是驸马爷,驸马爷看我初来京城,就带我来驸马府看看,涨涨见识。”

丁隐看三六这么说,知道他是有计划,自己笨,还是不说话了,免得破坏三六的心思,“对对对,就是这样。”

小凡还是有些奇怪,“你一个军医,为什么大老远的来京城呢?”

“我来探亲,顺便来找崔将军,之前他在边城打仗受了伤,伤口一直没见好,就被皇上召入了京城,在军营我是专门照顾他的,怕他伤口不好,就跟来看看,但是到了京城又不知道他住哪里,满大街转,没想到碰到了驸马。”

小凡牵着丁隐的手,看看他,看他神色无异,就不再怀疑了,笑呵呵的说,“我知道崔略商在哪里,我让下人带你去呀。”

三六心中一阵窃喜,终于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爱人了,“谢谢公主,谢谢驸马爷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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