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影随

手癌末期,专注后妈,其实就是一蠢逗比

#尘远/追六#上错花轿嫁对郎 A.U-35

内心不平的丁隐往军营后树林走去,撞上了张紫胤和郭大娘,问他何事,丁隐嘴上直说没事,可是心里的不开心全表现在脸色,郭大娘跟着他到了树林,三两句话就从丁隐嘴里套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将军账外,追命愁的来回踱步,不知道要怎么开口。帐内,三六正在收拾,把账内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,插上了花,天气炎热,还切了西瓜。做完一切发现追命还没回来,就出去找他,看了一圈没找到只能在门口等着,站了没多久,追命就从帐子后面过来,两人相拥进门。

三六想拿西瓜给他吃,却见追命心事重重,“怎么了,究竟圣旨说了什么?出什么事情了?”

追命叹了口气,“圣上封我做了定北侯。”说了前半句,后半句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“封侯不是好事吗,你怎么不开心?”三六站在追命后面,贴心的给他捏在肩膀。

“权大不一定是好事,权位高了反而会被权位而累。”

三六笑笑,“原来你在愁这事,只要定北侯不贪赃,不枉法,他就不会被权利所累,是吧?”说完,三六从一旁端出刚刚准备的晚餐,追命推开西瓜,帮着一起摆桌。

三六拿起酒壶,给追命倒了酒,“恭喜将军荣升定北侯。”

追命愣愣的接过酒杯,一饮而尽,“宦海沉浮,唉”

三六又给追命倒了杯酒,打趣道,“你平常豪爽,怎么今天多愁善感起来了。”

“三六,其实我崔略商是个命薄的人,若是享个大福,一定会蒙受无端之灾。加官进爵,实在令我诚惶诚恐。”

“莫非,圣旨上还有别的事?”三六看追命一晚上都闷闷不乐,大致想到了什么。

听到三六的询问,追命连忙否认,三六笑笑,“那你想那么远的事情做什么,大胆闯天下,小心呢又寸步难行,这第二杯酒,三六就给你壮胆。干了。”

“追命,我们前世有缘,在这边关军营成了婚,是老天安排的一段奇缘,今后不管你做什么,贫穷还是富贵,我都不会离开你,我不求什么,只求我们岁岁平安,白头到老。”

追命看着三六对将来的向往,内心更加愧疚难安,几次想将事情说出来,到嘴边却又没能说出,三六问他究竟怎么了,他最后只说自己累了,想休息了,三六就扶着他,到内账躺下,待三六去外面收拾碗筷后,一人独自躺着,留下了眼泪。

虽然追命什么都没说,但是三六觉得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,他的第六感不会错,就走出账外,寻丁隐去了。

丁隐在军营巡逻,看三六找他,怕自己大嘴巴把事情抖出来,就躲着他,被三六喊住,丁隐不敢去看他眼睛,躲躲闪闪的,三六更加证明了内心的猜测。

“丁隐,你大哥把圣旨上的事情告诉我了。”

三六没有具体说圣旨上的什么事情,就是想套丁隐的话,丁隐内心有鬼,头脑又简单,想也没想,脱口而出,“什么,他自己说了?他还叫我别走漏风声呢。”

三六一惊,丁隐这话说明追命确实有事情没说,还想着怎么继续套丁隐的话,丁隐就一股脑全说了,“嫂子,皇上要招大哥做驸马,你可别怪他。”

听到丁隐的话,三六内心慌了,没想到追命瞒着的居然是这事,心里乱极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,也不知道此刻他到底在想什么,只知道他新婚的,挚爱的男人居然要做别人的相公,他该怎么办,该何去何从。

丁隐看他半晌没说话,就走了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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