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影随

手癌末期,专注后妈,其实就是一蠢逗比

#尘远/追六#上错花轿嫁对郎 A.U-47

第二天一早,小凡和刘公公就要和大家告别回京了,小凡和丁隐两人初定情,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,纵然不舍,也要分别,小凡一步三回头,又看了几眼门口站着的丁隐,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,等待着两人的下一次见面。

   话分两头,另一边临安城安府,逸尘看着最近素锦端来的药,又看了眼桌上桌上放着的小笼子,笼内是两只小白鼠,每天被喂食药渣,已经濒临死亡,致远蹙着眉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小白鼠,一言不发。逸尘站了会,又躺了下去乘凉,刚躺下没多久,致远就惊呼了声,喊他起身过来看,只见笼子里两只白鼠已经奄奄一息,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。

   “这就是陵端拿来的祖传秘方?还说是名贵药,呸。”以前听逸尘说陵端怎么害安家兄弟,现在眼见为实,致远倒吸了口气,幸好他的逸尘没有喝这个所谓的秘方。

逸尘拿起桌上的药罐,又狠狠的放下。“慢性毒药,这本是他惯用的伎俩。大哥,就是这么被他害死的。”

“走,我们去官府告他。”

“致远,不可鲁莽,草率行事,得不偿失。”

致远不解,指着笼子里瑟瑟发抖的小白鼠,“可是,证据不是已经在了吗?”

逸尘想了想,“陵端这人,诡计多端,阴阳两面,多年来,,靠献媚取宠百般讨好,赢得了老祖宗的欢心,上次肇临痛哭,哭诉父母的冤死,使老祖宗大为震惊,那不也是证据吗?可是陵端回来以后,巧言辩解,竟然让老祖宗疑虑尽消,这次咱们拿着这可怜的小白鼠,让老祖宗看看,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看陵端还能说什么。”

安府花园,陵端正晨练,大胡子一脸激动的冲进来,告诉陵端,他去了京城,把陈府老爷和陈公子请了过来,陵端一听,甚是高兴,觉得自己总算可以揭穿致远的真面目了,还让大胡子去县衙找些衙役过来,准备一举拿下致远。

此时老祖宗院子里,逸尘两人提着用布帛着的笼子敲开了老祖宗的房门,告诉老祖宗有要事相告,老祖宗见两人脸色凝重,就让他们进去坐下慢慢说。

“奶奶,我上一次给你带来一个叫肇临的孩子,你还记得吗?”

老祖宗一听见肇临的名字,就一脸不悦,似乎不想提起这事,“记得。我不是关照过你,肇临的事情以后不要再管了吗?”

逸尘假意没看到老祖宗的脸色,“我当时很担心,陵端表哥长居临安,会不会把他们江州的阴气带到我们安府。”

“你又瞎说。”老祖宗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但是又不好直接让逸尘闭嘴,拉着个脸。

“奶奶,我从小在你的呵护下长大,最听您的话了。上次以后,你让我不要提,我就没提过,一直守口如瓶。还在房里放了个佛龛,每日祈祷保佑安府阖家安康。”

老祖宗听逸尘这话,由衷的笑了出来,孙子还是听话的,“不错,你现在的身子骨是越来越好了。三六啊,这里也有你的功劳啊。”

见老太君脸色转好,逸尘马上把话接了下去,“奶奶,我这身体还要感谢陵端表兄,他弄来一个名医的祖传秘方,又搞到了极其难弄的十八味药,而且还要素锦每日按时给我送药,对我们安家的独苗可真是尽心尽力。”

老祖宗何许人也,知道逸尘这是话里有话,也不笑了,淡淡的接了句,“兴许是吧。”

逸尘也不管他,继续道,“但是他弄来的这十八味药,虽然很名贵,熬出来味道却很奇怪,每次我喝吧又实在难以下咽,不喝吧又有负表兄的心意,所以我每次都把送来的药偷偷倒掉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?”老祖宗不禁问道。

知道老祖宗这是上钩了,致远在心中赞叹着逸尘的说话技巧,很是佩服,暗暗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逸尘这样聪明就好了。

“但是我每次都会把药留下一点,悄悄的让我一位朋友代喝了。日复一日,喝到今天。果见奇效。”逸尘说完这句,冷笑着。

老祖宗好奇的问,“哪来的朋友?”

逸尘转过身,打开用布包着的笼子,“奶奶您看,就是他们!”

笼子赫然就是那两只可怜的小白鼠,一只已经是四脚朝天,躯体僵硬,一只也已奄奄一息,老祖宗吓的倒吸一口气,几乎说不出话来,“逸尘,这这这。”

“奶奶,每日一小口名贵之药,能让它一命呜呼,每日一大罐名贵之药,若不悄悄倒掉,您的孙儿岂不呜呼哀哉了吗?我大哥,不就是精神一天比一天萎靡,两腿一天比一天软弱,慢慢的不行了吗?”说到这,逸尘站了起来,语调也越来越快,越来越重,“奶奶,大哥死后不到一年,二哥竟然被毒蛇咬死,为什么我活泼可爱的芙蕖小妹会一夜间变成哑巴了呢?奶奶,我们安府大院不止有阴气,而且还有鬼气啊。”

老祖宗迟迟不说话,呆呆的愣着,似乎在消化逸尘说的这些话,致远也站了起来,指着小白鼠,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奶奶,陵端是人是鬼,已经一清二楚啦。”

老祖宗应该是被逸尘的话着实吓到了,撑着额头,甚是痛苦。

房门外,陵端匆匆跑过来,边走边喊着,“外婆。”

听见陵端的喊声,老祖宗才回过神来,逸尘和致远赶忙收起了笼子,藏在桌底下,当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打开房门,此时的陵端一心只想着他的计划,对于为何此时逸尘夫夫在老祖宗房内并未怀疑。

陵端先是拜见了老祖宗,又转过头,看着非常开心的样子,“正好弟妹也在,老祖宗,京城来人了,陈老爷和陈少爷来了,来看望弟妹来了。”

旁边的致远一听,立马慌了,可是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,只能缩在逸尘后面。

致远的举动,陵端全瞄到了眼里,故意走过去,“逸尘,你的岳父对儿子可是思念的很哪,这进门就要见三六。”

逸尘故作冷静,“三六,我可是头一次见岳父大人,走,我们得换身衣服去。”

“对,陵端,我也要换衣服,你先到客厅去,不要怠慢了客人。我随后就到。”

陵端走后,逸尘致远也紧随其后离开了老祖宗房间,到了花园没人的走廊,逸尘脸色凝重的坐了下来,致远在旁边不停的踱步,“肯定是可恶的陵端把陈家人叫来的,换身好看的衣服有什么用啊,我知道这是你的缓兵之计,可宁致远就是宁致远,怎么也变不成陈三六啊。”

“你先去把水生叫过来。”

“对哦,他可是货真价实的陈家人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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